跟喝多了的人没法讲道理,乔唯一只能道:好好好,那你先睡,睡醒了再做,好不好?
于姐在傅家待了多年,早被视作傅家的一份子,对他也没那么客气,偏偏他还没的反驳。
容隽和乔唯一顿时都没了办法,只能赶紧打电话给霍靳西。
傅夫人一见到他,立刻怒火中烧,一手推了他一把,另一手带上了房门,低声斥道:你还知道回来!
他脸色可真是不好啊。陆沅说,难道是因为他老婆怀孕的事情?
傅城予却只是坐在那里不动,直至铃声断掉,又再一次响起来,他才慢悠悠地摸出手机,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接起了电话。
你还护着他是不是?慕浅说,我还有另外一条线,要不也让他试试?
而容隽微微扬着头,脸上分明挂着些许失落,一转头看到慕浅领着的祁然和悦悦,那眼神顿时就更酸了。
身后骤然传来两声急促的鸣笛,傅城予骤然回神,收回视线,迅速让偏离车道的车子回到了原本的路线。
两个人收拾妥当,下楼上车,驶向了民政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