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了床上,拉过被子盖住她,却并不离开,只是守在床边看着她。
她这边低头认真地为他涂着药,那边,容隽思绪却早已经飘忽,低头就吻上了她的耳廓。
乔唯一接起电话,听到谢婉筠问她:唯一,我们什么时间出门?
对视一眼之后,她很快收回视线,对电话那头的谢婉筠道:今天应该可以顺利起飞了,放心吧。
几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听她的话,的确没理由这么快就忘记。
他这句话问出来后,屋子里骤然安静了下来。
他应该已经回过住处了,也换了身衣服,这会儿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,只是看见她时脸色依旧有些不好看。
可是面对着这个男人,她实在是又气又好笑又心疼又无奈。
容隽僵了一下,才又道:我陪你进去,万一你不方便,我还可以帮你——
她以为,只要自己看不到,就不会在乎,就不会受情绪所扰,就不会犹豫后悔和心疼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