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坐在沙发里没动,好一会儿才道:好,我待会儿会吃的,你可以走了。
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,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。
容隽苦笑了一下,随后才道:我也不知道。
对,我约你。乔唯一说,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。
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,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,擦药。
第二天我就去找过栢小姐。她说,我确定,她和沈峤之间是清清白白,没有你认为的那种瓜葛。
这么多年来,容家的布局都没有任何变化,乔唯一循着自己曾经熟悉的方向和路径,缓步走到厨房门口,一眼就看到了厨房里那道熟悉的身影。
听到她形容的结局,容隽只觉得心惊,忍不住起身道:我说了我会改!你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吗?你就不能对我们两个人有点信心吗?
而这一次,两个人都只有满怀愁绪,满怀纠结,无处燃烧,也无力燃烧。
谢婉筠的房间就在乔唯一隔壁,她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动静,忍不住打开门出来看了一眼,这一看,却只见到容隽站在走廊上,神情复杂地盯着乔唯一的房门。